图录号/艺术家:

何绍基 隶书临《张迁碑》第八十六通

图录号:123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何绍基 隶书临《张迁碑》第八十六通
图录号:
123
年代:
1862年作
艺术家:
何绍基
材质:
手卷 纸本
作品分类:
尺寸:
33.5×1100cm
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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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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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公司:
北京翰海
拍卖会名称:
2015秋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海上旧梦—海上藏家藏中国书画
拍卖时间:
2015年11月27日-29日
备注:
声 明:
钤印:何绍基印、子贞
款识:壬戌又八月十九日早,八十六通临竟。蝯叟。
鉴藏印:李氏仲云珍藏书画图章
签条:何子贞《张迁碑》,计廿四开。何绍基临《张迁碑》析
鉴藏印中“李氏仲云”为李仲云(1824—1881),据《光绪湖南通志国朝人物志长沙府湘阴县》记载,李概(1824—1881)字仲云,清湘阴人,李星沅次子。清咸丰六年(1856)叙员外郎,以道员即选,加盐运使衔。为何绍基媳兄。曾有何绍基《题李仲云藏瘗鹤铭旧拓本全幅》及何绍基《致李仲云函》言及临写《道因碑》一事。据《中国书法文化大观》何绍基条目载:“道光二十三年(1843)他为姻亲李仲云(即李星沅次子李概)写小楷《黄庭内景经》3250字,拟刻石刊于芋园,刻者以笔画细不容刀,乃再索《黄庭经》1223字,刻之,现两册完好如新。”衡阳在芋园与李氏旺族交往深厚的湖湘文化人士,目前能见之诗文、书札手迹者有王闿运、左宗棠、郭嵩焘、李元度、许瑶光、张自牧、彭玉麟、何庆涵、何维朴、何维棣、徐树钧、瞿鸿禨、张百熙、谭钟麟、谭延闿、朱昌琳、王先谦、陈三立等(其中多人为亲戚)。此外,还有柯劭忞、俞樾、陆润庠、胡镢、方鼎锐、吴庆坻、许增、王福厂、丁仁等非湘籍文化名人。
李星沅(1797—1851),字子湘,号石梧。共有五子,长子李杭、次子李概(即李仲云)、三子李桓、四子李榛、五子李梡。这里首推李星沅的长子李杭。李杭(1821—1848),字孟龙,号梅生,五岁能诗,幼年随父赴京,得父执何绍基、汤鹏的真传(何、汤均为李星沅的亲家,李星沅长女李楣嫁何绍基长子何庆涵为室,汤鹏的长女嫁李星沅次子李概为妻,三家关系极为密切),其诗风深受汤鹏影响。李杭于道光二十四年考中进士,并入选翰林院任编修,一时李星沅、李杭父子翰林,声震湖湘,传为佳话。
何绍基一生无间临古,于楷、行、草、篆、隶诸体无所不涉。他最初植根于颜真卿,后痴于《张黑女墓志》、《瘗鹤铭》。小楷从《小字麻姑仙坛记》入手,后属意《黄庭》、《乐毅》。在行书方面,何绍基根砥鲁公《争座位》与北海《麓山寺碑》,对王羲之的《兰亭序》、《圣教序》也时时把玩临写。在篆书方面,何绍基“廿岁时,始读《说文》,写篆字”。对《说文》的学习,或许是出于治学的需要,然同时却增强了他对文字演变与篆法的了解。其后,特别是晚年,他先后临习过《石鼓文》、《毛公鼎》、《楚公鼎》、《宗周钟》、《叔邦父簠》等多种金文。在隶书方面,何绍基下的功夫最大,马宗霍尝曰:“猿叟于分书博览兼姿,自得之勤,并世无偶。”何绍基仅流传至今的临本就有十余种之多,如《张迁碑》、《礼器碑》、《衡方碑》、《曹全碑》、《乙瑛碑》、《西狭颂》、《史晨碑》、《华山碑》、《石门颂》、《武荣碑》等。
何绍基临古之精勤,常为世人称道,曾国藩在其家书中尝谈及:“讲诗、文、字而艺通于道者,则有何子贞,……何子贞世兄,每日自朝至夕总是温书。三百六十日,除作诗文时,无一刻不温书,真可谓有恒者也。”马宗霍在论及其临古时也说到:“暮年分课尤勤,东京诸石,临写殆遍,多或百余通,少亦数十通。”向燊亦记曰:“猿叟博洽多闻,精于小学,书由平原兰台以追六朝秦汉三代古篆籀,回腕高悬,每碑临摹至百通或数十通,虽舟车旅舍,未尝偶间,至老尤勤。”
从何绍基传世大量临作中不难发现,早年的临作不无形似,晚年的临作则鲜有形似者;对于同一碑帖的临习,其始尚有形可言,而随着遍数的增多则愈显无相可求。何绍基对形神的关系亦不乏深见,他曾谈到:“古人刻石,先神气而后形模,往往形模不免失真,神采生动殊胜,后人刻石,专取形模,不求神气,书家嫡乳,殆将失传。描头画角,泥塑木雕,书律不振,皆刻石者误之也。”由是可知,何绍基特别注重神的把握,抓住了神便不失胜算。观其临作,在形的把握上有时相差无几,如临《道因法师碑》、《麓山寺碑》、《争座位稿》等;有时却大相径庭,如临《兰亭序》、《自叙帖》、《张迁碑》等,而对于神却是无不中的。在临摹的后期,何绍基以意为出发点,纯以意行,由于原碑帖之意与自我之意是同一个意(即篆分古意),这时已分不清此意的来源是原碑帖还是自我,因而说是临摹亦可,说是创作亦不为过,临摹与创作此时已没有明显的区别。
《张迁碑》为汉末名碑,亦称《张迁表颂》。
何绍基曾用心临习《张迁碑》一百多遍,形成了自家风貌。可谓“一日有一日之境界”。
何绍基晚年涉猎临习隶书,采用苏东坡的“八面受敌”以读书方法去临写《张迁碑》,将数年的书写功力、书写经验贯注其中,名曰临习,实为创作。何绍基的隶书临作,既有深厚的汉碑功底,又形成了自己既超逸多姿又有个性意趣的新风貌,具有一定的时代风范。
在清代隶书书法史上无疑占有重要地位,很多书家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梁启超曰“酷爱其八分,叟盖善以草势作分书也”(《饮冰室合集》)。谭泽闿评论何绍基的隶书,认为“六朝而后言八分,无能过者”。马宗霍评其临汉碑曰:“东京诸石,临写殆遍,多或百余通,少亦数十通。每临一通,意必有所专属,故一通有一通之独到处。”又曰:“每临一碑,多至若干通,或取其神,或取其韵,或取其度,或取其势,或取其用笔,或取其行气,或取其结构分布。当其有所取,则临写时之精神,专注于某一端,故看来无一通与原碑全似者,昧者遂谓猿叟以己法临古。不知猿叟欲先分之以究其极,然后合之以汇其归也。”沙孟海先生对何绍基的隶书甚为佩服,说:“何绍基各体书,隶书第一,真书还在其次。他的隶字的好处,在有一缕真气,用笔极空灵,极洒脱,看过去很潦草,其实他并不肯丝毫苟且的。至于他的大气盘旋处,更非常人所能望其项背。他生平遍写各体隶碑,对于《张迁碑》的功夫最深。”(《沙孟海论艺·近三百年的书学》)。用此法临古,看似与原作大相径庭,得之甚少,其实这正是何绍基的高明之处。
何氏临写的此八十六通《张迁碑》有以下艺术特点:
(1)摒弃了世俗隶书中装饰华美的成分,重其神韵,全力以己意为之,一反汉隶方扁横势的旧习,以纵势为主,布局疏朗开阔,气脉贯通。如“对于啬夫”四字。
(2)运笔浑圆,婉和韵雅,古拙朴厚,具有浓厚的金石味。起笔回锋藏头,致使多处出现涨墨现象。改原碑中“左低右高”的横画为“左高右低”,如“有”“在”等字;且所临写的“口”字的横折笔画,几乎都是在横画结束时再另提笔藏锋行笔,竖画高出横画些许,如“里”“昆”“用”、“高”等字。
(3)何氏结字大胆随意,几乎字字不平稳,但整体和谐统一,并把行草书的笔意渗入到他的隶书中去,笔毫铺开,行笔速度较慢,运笔迟涩,欲行还止,并不时加入颤笔的动作,如“年”“功”等字,从中可以感受到他的这种行草书的笔意,充分体现了何氏在书法学习上融会贯通的本领。
何氏临《张迁碑》目前发现的出版及拍卖有(按通数先后次序)。
(1)民国二十二年商务印书馆印行大本十册之一,款写“临三十二通竟,共三日,猿记”收藏印为“瓶斋藏”。
(2)《中国书法家全集何绍基》崔伟著。
2002年出版及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再版,款为“壬戌七月十九,六十通竟”“平斋仁弟”上款。
(3)款“壬戌八月二日,六十三”2012年北京嘉德拍卖品。
(4)第六十四通。2013年北京嘉德拍卖品。
(5)“七十八通,壬戌仲秋晦”2011年北京匡时拍品,86万成交。
(6)第九十三通。2013年秋,香港佳士得拍品,成交87.5万港币。
(7)《何绍基墨迹大观》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巢伟民著。款为“九十六通,蝯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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