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冯法祀 傣家农舍

图录号:1564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冯法祀 傣家农舍
图录号:
1564
年代:
1981年作
艺术家:
冯法祀
材质:
纸本油彩
作品分类:
尺寸:
55×79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拍卖公司:
北京翰海
拍卖会名称:
2016春季艺术品拍卖会
专场名称:
中国现当代美术—油画雕塑
拍卖时间:
2016年6月3日-5日
备注:
声 明:
[签名(左下)]:冯法祀1981[展览]:2015年,“时代历程艺术展”,重庆尚华美术馆

[来源]:作品来自于艺术家家属

冯法祀
(19142009)
冯法祀作为老一辈的油画家,从30年代初从事艺术创作至今己有七十余年。在他漫长的艺术生涯中,他坚持走现实主义道路,关注社会生活,创作了大量有历史感的作品。这些作品题材广泛,涉及油画、素描、速写等,在中国油画发展史上有独特的价值和地位。他的这种以写实主义的手法和倡导为人生而艺术的现实主义绘画思想成为20世纪中国现实主义油画的杰出代表。
在冯法祀一生的艺术生涯中,创作了一大批反映中国人民苦难、愤怒、反抗的英雄人物形象和重要事件。这些典型事件情节复杂,高潮迭起,人物塑造栩栩如生、有血有肉,如《捉虱子》、《饿死的兵》等作品充分表现了国民党反动派对士兵的虐待,以及士兵对消极抗日的愤怒,作者深刻理解自己所创造人物的心理活动,表现出对广大士兵的无限同情,感情真挚朴素。而《演剧队的早晨》、《反饥饿反内战游行》等作品更进一步突出同时代中国人民在艰苦环境中的斗争情景,具有强烈的时代感。正如闻一多曾赞扬其作品:“画出时代的特点”。他创作于50年代的大型油画《刘胡兰就义》奠定了他在中国油画史上的地位,这件具有史诗性的作品,更是以对历史的尊重讴歌了反抗黑暗统治,伸张了正义。

攥一把油画笔离开人间
文|冯世光
父亲的家族是一个挺大的家族,1916年从安徽迁居到南京,大家就在南京街巷里面长大,他当时只有两岁。日本侵略了东三省,发动九一八事变,父亲当时年龄还小,但对这一切有了一定认识,于是他们几个人就开始拜师学武,天不亮就起来练功,总希望能够用自己的一腔热血来报效国家。
有一次,父亲在南京的励志社观看徐悲鸿先生和颜文梁先生举办的画展,在看到徐先生的《田横五百士》这幅作品的时候,为之震撼,于是决定将绘画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用画笔作为武器,表达人民的疾苦。他从小就喜欢画画,他的天赋、爱好和报国之心结合在一起。
1933年,父亲考到南京国立中央大学教育学艺术科,当时徐悲鸿先生正在国外巡展,颜文梁先生到中大来给他代课,所以父亲艺术教育的第一位正式的老师是颜先生,之后还有回国的徐先生、吕斯百先生、潘玉良先生以及美学方面的宗白华先生。那时,他受严格的课堂训练,也随各位先生出外写生。风景写生训练目的并不在于画一幅两幅风景,而是面向自然,面向人民的生活,了解社会,了解世界。
在大学期间,父亲参加了在南京中央大学的一个礼堂举行的究竟是“为人生而艺术”还是“为艺术而艺术”的探讨,他还是这个讨论会的主席,大部分学生最终选择的是“艺为人生”。
1937年发生了“卢沟桥事变”,全面抗日战争开始,父亲刚刚毕业。家里那时完全有条件有能力送他到国外读书深造,避开国内的战乱。但他选择了到延安去。当时日军在淞沪战争后侵占了上海,不断地派飞机到南京轰炸,很多人家都要挖防空洞,我们家所处的地理位置地势比较低,往下挖一点就冒出地下水来了。于是爷爷拿了一百块大洋给我父亲,让他买台抽水机来抽水,他就拿着这一百块大洋和其他五位同学一起往延安去了。
1946年父亲随着徐悲鸿先生到国立北平艺专。1950年9月,中央美术学院成立,父亲受聘为教授,担任绘画系主任。1955年,苏联专家马克西莫夫到中国来执教,父亲几次向当时的江丰院长申请,要到马克西莫夫油画训练班学习。江丰先生禁不住父亲几次强烈的要求,批准了。他当了这个班的班长,是年龄最大的,41岁,年龄最小的是靳尚谊先生,他们俩的年纪相差20岁。
1946年父亲随着徐悲鸿先生到国立北平艺专。1950年9月,中央美术学院成立,父亲受聘为教授,担任绘画系主任。1955年,苏联专家马克西莫夫到中国来执教,父亲几次向当时的江丰院长申请,要到马克西莫夫油画训练班学习。江丰先生禁不住父亲几次强烈的要求,批准了。他当了这个班的班长,是年龄最大的,41岁,年龄最小的是靳尚谊先生,他们俩的年纪相差20岁。
从被打成右派到1979年,父亲没有放弃自己终身热爱的绘画,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和机会进行着创作写生和画画。改革开放后,父亲已经60多岁了,他的内心非常欢愉,认为自己重新进行创作的机会又来到了,但是人毕竟上了年纪,身体有些问题,比如他被诊断为患有老年性白内障,他一度以为自己不能画油画了。
1984年,父亲到法国巴黎国际艺术城进行了半年时间的学术交流,是他艺术创作生涯的又一个转折点。他在色彩、造型、笔触方面有了非常大的变化,颜色很纯,用画刀把颜色堆积摆上去,对色彩的表现上趋于强化,同时也是他艺术修养和表现能力提高的表现。
2006年,我们的一个邻居去世了,父亲问我,那个阿姨手里边攥了点什么走的?我说她的女儿给她手里攥了一块玉。然后我问他,爸爸,将来您手里边要攥个什么。他说,你说呢,你愿意给我攥个什么。我说,您一生酷爱绘画,绘画就是您的生命,您走的时候我给您手里攥一把油画笔。父亲听了我这个建议,非常高兴。
2009年初,父亲受邀参加“金秋北京12人画展”。参展的四幅作品画的是甪直水乡,有茶楼、河泊头、船,最后一幅作品没有完成。父亲在去世之前一天的凌晨,因为天气热,睡不着,还起来拿着画笔画上了几笔,转天就因为大面积心梗爆发离开我们了。我在送他走时,按照我们曾经商定好的,在他的手中放了一大把油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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