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季大纯 不存在的实力

图录号:1605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季大纯 不存在的实力
图录号:
1605
年代:
2003年作
艺术家:
季大纯
材质:
布面油画
作品分类:
尺寸:
150×110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0
USD:0 GBP:0 EUR:0

拍卖公司:
北京翰海
拍卖会名称:
2016春季艺术品拍卖会
专场名称:
中国现当代美术—油画雕塑
拍卖时间:
2016年6月3日-5日
备注:
声 明:
[签名(背面)]:大纯二〇〇三年季大纯这幅《不存在的实力》把他平时那种居中留白的构图凸显到极致。纯黑的画面中只有一个小月球的光芒。观者的所有目光都集中于画面最中心的那一点力量,安静、纯粹。
“纯纯”是画家的名字,更是观者的感受:那“至纯的绘画性”和“造型上的童稚般的幽默感”,富有浪漫的诗意和禅意,在当今画坛独树一帜。观看季大纯的画,作品里流露出来的“单纯”、“童稚”、“幽默”、“率真”、“顽皮”等,让人们感到由衷的愉悦和久违的轻松。
季大纯以其独特的视界,用几种熟悉的材料和几个惯用的符号来经营着他的画面空间,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缔造了一个个令人心动的艺术世界,追求绘画本身的表现力和纯粹性,这就是他的“纯纯的”绘画境界。

季大纯的绘画之书
文|鲍栋
怀疑并非一个空洞的姿态,对于季大纯来说,而是一种机动的绘画实践。作为一个画家,他埋伏于那个叫做“绘画”的政权中,伺机行动,四面出击,指东打西,艺术史图像、流行形象与科学图谱这些都是他绘画游击的地盘。

季大纯的所有绘画都出自于对我们习惯的图像表征系统的不信任,他怀疑那些图像——主要包括艺术史图像、流行形象与科学图谱——所表征的世界真的就是唯一的、终极的、人们不得不接受的世界。
季大纯绘制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形象,那些奇怪的像植物和盆景一样的事物,可以被视为对乏味的抵制。之所以说它们“像……一样”,是因为它们并不处于我们的事物次序表之中,而只能用别的我们熟悉的事物去比喻它们。
这些形象是惊异的,而惊异正好是超现实主义的情感效果,因此我们有理由说季大纯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另一个理由是,他的画中经常有着事物之间的奇遇,“像一架缝纫机和一把雨伞在解剖台上偶然相遇”(洛特加龙省雷阿蒙:〈马尔多罗之歌〉)一样,器官、骨头、曲线、笔触、肌理、颜料和各种玩意儿在植物的形态中相遇,有时是一枝,有时是一朵。
当然,是不是超现实主义对于季大纯和他的绘画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不过如果我们要描述他的绘画风格,“超现实”这个词肯定比“童趣”这个词要妥当的多。或者说,所谓童趣只是处于正常的(大人们认为的)表征系统之外的另一种可能,也就是说,用“童趣”去指代一种趣味类型,实际上是对不可归纳(即不被既定表征系统接受)之事物的临时安置。
到这里,我不得不明确我的观点,季大纯的绘画来自于这样一种世界观:从来没有什么事物的本来面目与次序,这也意味着,从来没有什么最恰当的表征方式,我们可以也必须对事物的理所当然的样子——日常的形象、庸常的趣味、传统、流行以及所有我们被拘役其中的表征系统——做出怀疑。
怀疑并非一个空洞的姿态,对于季大纯来说,而是一种机动的绘画实践。作为一个画家,他埋伏于那个叫做“绘画”的政权中,伺机行动,四面出击,指东打西,艺术史图像、流行形象与科学图谱这些都是他绘画游击的地盘。
他的绘画修辞有着极强的能动性,所以我们很难全面地归纳出他的修辞格,季大纯涉猎的图像也极为丰富,不受主题、内容、风格与趣味的约束。一旦他直觉上对某张图像产生了兴趣,他就会思考该如何处理它,然后就在画布上实现出来。每一张图像都不一样,所以每一幅画的修辞手法都不相同,以至于每一件作品都是一场修辞事件。
他会把迷彩的肤表与头骨的形体凑到一起,对明暗色调式的绘画观念开了一个玩笑;也会把邓丽君的裸体形象描绘成一副粗壮结实的农妇身材,并画上陶偶的龟裂纹理,以此调侃着所谓的“明星样”;他也没有放过卡通形象,给它们画出性器官,或者画出它们被解剖的样子,把它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拟人形象还原成动物性的存在;甚至,他的修辞也会出现在作品标题上,如“毛斯列恩马”、“六神花露血”……
总之,他打乱着既定世界的次序,使事物从庸常、乏味的日常形象中滑出来,再把它放置到他自己的那种不确定的、开放而不断延展的修辞系谱中。在这个意义上,季大纯仿佛就是在编撰着博尔赫斯虚构的那部百科全书,不是用文字,而是用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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